美生产危险放射物钚238

★美冷战后再生产危险放射物钚238
★日退役将领秘密指导
台湾海军水雷作战

★中美撞机事件-美机长“回忆录”
★被击毙于中国境内的侵华日军将领名单


★美冷战后再生产危险放射物钚238 用于间谍装置
2005-06-28 03:02更新 来源:新京报
项目负责人称该高放射性核材料将用于美军秘密用途
本报综合报道 布什政府计划恢复生产高放射性钚238.这是美国自从冷战结束后首次生产这种经常用于间谍装置的敏感核材料。重新生产钚238将产生5.5万桶带有放射性的危险物。
重新生产为“国家安全”
据《纽约时报》27日报道,《纽约时报》援引该项目负责人的话说,美国的爱达荷国家实验室计划在30年内生产330磅(约合150公斤)的钚238.大部分新生产的钚238都将用于军方的秘密用途。整个项目预计将耗资15亿美元。
这名负责人没有具体说明“秘密用途”的细节,但是《纽约时报》报道说,在冷战期间,钚238经常用于制造核武器、间谍卫星或太空武器。
美国能源部官员蒂莫西·弗雷泽近日在接受采访时指出,他们重启钚生产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国家安全,并坚决称将应用这些钚的秘密行动与核武器、卫星和太空武器无关。
可为间谍设备提供能源
但钚238在制造核武器方面不会发挥关键作用,其主要价值在于具有可以被转换成电能的稳定热量。
与这个项目无关的联邦专家和私人专家说,钚238可能为在地面和海底进行间谍活动的设备提供能源。尽管目前还没有正式计划把这种钚用于太空军事方面,但钚238可能用来为简约型军方间谍卫星提供能源,这种卫星将很难被敌方发现、躲避甚至摧毁。
钚238恐导致生态危机钚238的放射性是用于核武器原料的钚239的数百倍。重新生产钚238将产生5.5万桶带有放射性的危险物质。爱达荷国家实验室位于怀俄明州大提顿国家公园以西约160公里。环保人士认为,这个计划可能对周围的生态系统构成威胁。
美国最后一次生产钚238是在上世纪80年代。目前美国所需的钚238是使用库存品或者从俄罗斯进口。
■新闻链接
日开发核弹仅需三月
国际危机组织报告称日钚储量可制造数百核武
中新网6月27日电综合报道: 国际危机组织(ICG)日前发布的一份报告指出,日本已具备在3个月的时间内开发核弹的能力。
该报告指出,日本已经储备了可以制造数百个核武器的钚(5吨以上),如果进入开发阶段,仅仅需要3个月时间。
但报告也认为,即使朝鲜日后会执意进行核武器试验,日本也不会成为核武器拥有国。即使日本政府决定进行核武器开发,形成舆论支持也需要5-10年时间。
国际危机组织汉城事务所长贝克等5名来自美欧的政策分析家对日本政府负责人及外交专家进行了采访,并在此基础上撰写了该报告。
国际危机组织是针对国际纷争及矛盾进行研究活动的组织,该组织在27日以《朝鲜和日本———矛盾的框架》为题发表了上述报告书。
美政府计划恢复钚-238生产 大部分用于秘密行动
2005-06-27 11:24更新 来源:中国日报网站
中国日报网站消息:美国《纽约时报》6月27日报道,布什(图片-新闻-网页) 政府正在计划恢复自冷战结束以来钚-238的首次生产。
美国联邦官员说,按照计划,美国爱达荷州国家实验室将在未来30年生产330磅(150公斤)钚-238,总投资可达15亿美元,可能产生5万多桶危险的放射性废料。
计划负责人透露这些钚将大部分用于秘密行动,但拒绝透露具体细节。美国能源部官员蒂莫西·弗雷泽近日在接受采访时指出,他们重启钚生产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国家安全,并坚决称将应用这些钚的秘密行动与核武器、卫星和太空武器无关。
这个实验室位于怀俄明州大提顿国家公园以西约160公里,在这个公园的上风向。24日晚公布的这个计划引起了怀俄明州环保人士的不安。他们认为,这个计划可能对周围的生态系统构成威胁,包括黄石国家公园、大提顿国家公园和杰克逊荷尔附近地区。杰克逊荷尔是亿万富翁、名人和牛仔的度假胜地,美国副总统迪克·切尼也经常前往。
钚-238在制造核武器方面没有关键作用,主要价值在于具有可以被转换成电能的稳定热量。当太空飞船必须飞到距离太阳很远的地点执行任务而无法利用太阳能的时候,它们可以用钚-238制造的核电池作为能源。例如,探测土星及其卫星的“卡西尼”探测飞船就用这种核电池作为能源。
与这个项目无关的联邦专家和私人专家说,钚-238可能为在地面和海底进行间谍活动的设备提供能源。尽管目前还没有正式计划把这种钚用于太空军事方面,但钚-238可能用来为简约型军方间谍卫星提供能源,这种卫星将很难被敌方发现、躲避甚至摧毁。(王建芬)
★日退役将领秘密指导
台湾海军水雷作战

  (台北讯)一个由日本退役将领组成的军事技术顾问小组秘密指导台湾海军水雷作战,其中一名退役将领去年更登上台海军猎雷舰全程观看演习。
  《中国时报》引述不具名的消息报道,日方指导台湾水雷作战,已秘密进行多年,这个军事技术顾问小组,成员不及10人,都曾服役日本海上自卫队,都是退役军官,部分成员获日本官方默许来台,部分则是招募而来。
  报道说,由于日本自卫队受制于宪法,不能在国际露脸活动,因此,此番能突破禁忌,赴台指导水雷作战,的确是一项重大突破。
“只看,不问”
 去年3月,一名日籍退役少将,以军事技术顾问身份,登上台湾海军猎雷舰,全程观看进行约两周、代号“康平”的水雷作战演习,算是总验收。就像美军派员来台参与汉光演习一样,全程静默,“只看,不问”,这位日本自卫队退役的海军少将,不发一语,只观察演习科目、流程与官兵动作。
  报道说,“康平”演习堪称台日军事互动中,最具指标性,也是唯一落实并具成效的实例。
  报道也指出,“康平”整个演训科目流程,从布雷、侦雷到扫雷,与日本海上自卫队实弹演训相近,“几乎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台湾海军以往进行的水雷作战演训,也是施放几枚水雷,象征性地操演一番,鉴于前年潜舰首度实弹试射鱼雷,最后四枚中两枚的经验,去年扩大进行的“康平”操演,一口气放了四五十枚水雷,让猎雷舰从布雷到扫雷,能以逼近实战方式演练,是海军规模最大一次的水雷作战演训。
  康平演习是在去年3月31日至4月14日在台湾本岛西南附近海域实施,演习目的,一是首度进行台造水雷万象水雷的实弹验证,另一目的,则是验证日本军事技术顾问小组指导海军水雷作战的成效。
 许多国家视水雷作战为极机密的技术。无论是水雷的性能,水雷的战技、战法、战术,以及布雷、扫雷技巧,都有独门绝活,不轻易公诸于世,所以,台湾海军水雷作战在日本军事技术顾问小组协助下,战力确大有精进。
  不过,台湾海军极低调,封锁相关讯息,从未公开承认有日本顾问相助指导一节。
★中美撞机事件-美机长“回忆录”
 下面是奥斯本 “回忆录”的内容,文中的“我”就是奥斯本,
  我(奥斯本)将四根油门杆轻轻向前推,把空速增加到一百九十节(编者注:可见美机是人工控制,美方所谓美机处于自动驾驶状态,美飞行员对撞机不负责任的狡辩是完全的谎言)。歼八在海平面上的着陆速度只有一百五十六节,但中方飞行员还能紧跟著我们,真令人惊讶。虽然机舱中有空调,但是我(奥斯本)已经浑身湿透。
  歼八的机身在我(奥斯本)机翼的下方,不过两机的驾驶舱是平行的。这时中国飞行员把面罩拿掉,我们四目相对,他嘴里喃喃著,举起一只手,好像是要挥手叫我们离开。
  ……帕特里克大叫一声:“天啊!”语音未落,左翼爆出一阵巨响。我们的机身剧烈颤动,我(奥斯本)看到一大片冒着火光的烟雾和碎片。可怕的砍劈声一阵一阵传来,听起来就像一把巨大的链锯硬将金属锯裂。组员在恐慌中尖叫失声。歼八的碎片从左方飞来,链锯声停了,但是一块厚重黑色的碎片冲向驾驶舱,是歼八的机头。这时我(奥斯本)才知道,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击中歼八垂直安定面与机身接榫的部份,硬生生将整架战机削成两截。另一大块黑色碎片向上翻腾,飞越挡风玻璃,那是我们的玻璃纤维机头罩。飞行舱的每个人都放声尖叫,紧缩成一团。机头像石头一样往下坠。我(奥斯本)一阵反胃,感受到死亡迫在眉睫。我(奥斯本)抬头一看,却看到南中国海的碧蓝汪洋,歼八前半截机身从我(奥斯本)眼前飞过,冒出火焰与黑烟,一个看似降落伞的灰白色影像滑过天际。我(奥斯本)心想:这回死定了。虽然下坠速度越来越快,但是两翼已逐渐转向平衡,陀螺仪也恢复正常状态。撞击发生在两万两千五百尺,现在高度是一万五千尺,也就是说我们在30秒内下降近八千尺。
  我(奥斯本)转身向杰弗里大喊:“用无线电求救。”他立刻以国际紧急无线电频率呼叫:“求救!求救!我们要坠机了。”下坠速度还在增加,我(奥斯本)透过播音系统下令,“准备跳伞”。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跳伞极端危险。迫降海面也是玩命的选择,高速撞击下,水面有如一堵混凝土墙,机组员几乎不可能生还。我(奥斯本)对导航员雷吉娜.考夫曼说:“雷吉娜,带我们航向最近的机场。”我(奥斯本)知道那会是在海南岛,大概就是陵水机场,歼八战机的基地。 我(奥斯本)知道,唯一生还的希望是找个机场降落。紧急摧毁计划已经启动,然而我们不是在打仗,何必白白送死。
  “陵水,陵水”,我(奥斯本)用国际紧急频率呼叫“KR919紧急呼救,这是一架严重受损的飞机,大约在海南岛东南方七十海里处,请允许紧急降落”。在引擎轰隆声及强烈气流形成的噪音中,我(奥斯本)听不到回答。我(奥斯本)再次呼叫,还是听不到回答。
  照约翰事后描述,他穿好自己的降落伞、头盔及手套,在主舱门旁的跳伞位就座,然后用头盔上的麦克风透过对讲系统跟我(奥斯本)连络,“驾驶舱,我们准备要跳伞”,但是听不到我(奥斯本)回答。机员已经排成一列,抓住头上的拉环,个人检查自己的跳伞装备。 就在此时,约翰听到我(奥斯本)呼叫,“启动紧急摧毁计划,准备迫降”。
  机员立刻放开拉环,个人把自己的机密资料交给约翰,然后约翰把机密资料收集到机密盒,再用消防斧狠砸所有笔记型电脑的键盘,等确定没有遗漏之后,他走到右方舱门,程序表最后一项是把机密资料盒和砸毁的电脑从右方舱门丢出去。机密盒丢出去后会沉到海中,所有书写的机密资料都会很快溶解。
  我(奥斯本)戴上耳机,接手掌控操纵杆。我(奥斯本)感受到机身的压力改变,知道约翰已经打开右方舱门丢弃机密资料。
  很不幸,我们未携带该机场详尽的进场图表,否则应可查出降落方向、跑道长度、塔台通讯频率及他们的飞航辅助设备等资料。我们通常会携带这个区域内各大机场进场图表。不过,没人料到我们有天会试图将一架受损飞机降落在一座中国军用机场。
  在我们缓慢盘旋,下降到海平面两千英尺高空时,雷吉娜会用她的精准导航设备提供降落方向给我(奥斯本)。她谨慎地说:“你该看到一座城市。然后是一条河流。机场就在左方。
  在完成三百六十度回转后,我(奥斯本)喊说:“陵水。我(奥斯本)看到机场了。”我们以大约七百英尺高度飞越机场。跑道上没有飞机或车辆。我(奥斯本)瞥见右方一排露天式机堡,每个堡内都停有一架歼八战机。不过,现在可不是观光的时候。我(奥斯本)在约五百英尺高度转弯,并朝北准备再转弯飞回降落。几经折腾落地,跑道很颠簸,方形水泥块的隙缝中出冒出小草; 
  左前方,两辆满戴士兵的绿色军用卡车驶过黑色塔台。我(奥斯本)跟帕特里克与麦洛斯说:“看来他们已在等我们。”
  显然对方知道我们要来。杰弗里曾看见没摔下去的另架歼八跟我们平行了几分钟,后来便向西北飞,朝海南岛飞去。
  我们快到跑道尽头时,一名瘦男子,走过来挥手示意要我们滑行。他拚命挥动右臂,要我们向左滑行到停机坪,卡车这时已开到前方,士兵纷纷跳下来。大约叁分之一携带AK四七冲锋枪。
  我(奥斯本)问约翰:“舱内一切没问题了吗?”他立即回答:“还没有,再给我一分钟,好不好?”
  在执行紧急摧毁计划时无线电连系必须在“零”状态,后舱的人需要几分钟启动这个设备。
  中国军官举起手掌作势要我们停在卡车旁边。我(奥斯本)不断点头表示我(奥斯本)懂与愿意合作,现在他作势要我们关掉引擎,军队也包围飞机。约翰知道此刻时间分秒必争,而我(奥斯本)却需要尽量在不惹毛对方的情况下拖延时间。
  我(奥斯本)使用应急频率说:“陵水,陵水,这是KR九一九。我们需要几分钟的时间让引擎冷却。”
  那当然不是真的,不过我(奥斯本)希望他们相信这个谎言。尽量拖延时间,我(奥斯本)跟自己说。我们必须向地面指挥部联系。
  此时,该名男子变得异常坚持,他指着引擎。我(奥斯本)已不能拿生命跟这些拿AK四七的人开玩笑,他们严厉的态度跟飞歼八战机飞行员没两样。
  我(奥斯本)说:“麦洛斯关掉四号引擎。”四号螺旋桨停止转动后。中国军官似乎松了一口气。
  但我(奥斯本)知道要不了一会,他就会再发号施令。他们大概不敢在二、叁号引擎还在转动的情形下贸然登机,太危险了。
  “麦洛斯,好了没?”“好了。”口气有些莫可奈何,“可是他们要我们再撑个几分钟。”
  “麦洛斯,关掉叁号跟二号,辅助动力装置开着。”
  我们的无线电需要电力,而电力要靠引擎或驾驶舱下方的辅助动力装置来供应。关掉最后两个引擎,可能又拖上了两分钟,但我(奥斯本)不能再冒险拖下去。一架机身漆成蓝灰保护色的双螺旋桨飞机滑到跑道尽头,跑道上的热气上腾,引擎加速,朝我们的方向迅速起飞,向东南方飞去。
  我(奥斯本)说:他们是搜寻失踪的歼八飞行员去了。我(奥斯本)希望他们找得到他,我(奥斯本)不希望他死。
  引擎关掉后,辅助动力装置的声音显得特别吵,那名中国军官又开始比划起来,要我们把辅助动力装置关掉 。
我对麦洛斯说:「关掉吧!」
我解开安全绑带,走向机尾。舱内到处都是碎玻璃与毁掉的电信器材。辅助动力关掉后,空调也关了,舱内燠热不堪,我的飞行衣衣领已湿透,我扯掉降落伞和救生衣,扔在通讯设备上面。这时对方已将我机包围。我希望自己是第一个跟对方交谈的人。
下面是一堆穿便服的军人瞪着我,其中一人是译员,英语不甚流利。
他说:「不要在飞机内活动。」一面说,一面看着我身后的机员,「有没人需要就医?」
我摇摇头:「我们没事。」
我方的机员仍在舱内通讯设备前忙着。
译员又说,「不要动。」传达他身后人的命令。另一名机员跑过门口,他又喝,「不准在舱内活动。」这次声音粗暴许多。
中国军官开口说话,译员高声说:「不要碰东西!」他浑身是汗,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中国军官说了一些话,译员说:「你们有没有带武器?武器交出来!」
我猛摇头说我们没有武器。
「果真?」
「是的。」
太阳在我头上发威,我紧张的口乾舌燥,但我们现在在中国境内,我是任务指挥官,我必须冷静处理一切状况。
军官用大哥大叽哩呱拉,又有一名机员跑过我身后,他叫道:「不准动!」拿AK四七的年轻士兵看起来紧张而随时戒备。
我回头向舱内说:「不要再从门这里跑来跑去。」
军官下令说:「你下来。」
我摇头说:「不行,我们不希望下飞机。可以借用电话吗?」
军官好像要发怒了,用中国话破口大骂,译员不敢译出来。
我说:「如果我跟你们去,你们可以让我打一个电话吗?我得向指挥部报告我们平安。」
军官回答:「办不到。那个我们来管,你甭担心。」译员要我下机。
该下机了 有机员吓坏了
我听见命令,看见更多的武装士兵在机翼与机尾之间整队。我们已经完成紧急破坏计划复检,可以离开了。停机跑道上的人个个都有武装,我们没有;如果他们要向我们动武或无礼,他们大可以如此。他们可能饿死我们或枪毙我们,既然要被迫留下来,没有必要把事情再进一步弄糟。
我跟约翰:「该下机了。」
他摇下折梯,我第一个下来。
机员鱼贯的下来,他们下来时,我一一的清数,有的人显然被这样的阵仗吓倒了,有的人则力持镇定。麦洛斯是最后一个下机的。
中国军官要上机。
我对他说:「你不能上去,它是美国财产」
译员点头说:「好,我们会替你们守卫。」
这真是狐狸看鸡。「我可不可以锁起来?」
「办不到。」
我们谈话之际,一辆中型褐色巴士驶来,对方要我们上车,译员指示把两箱瓶装水和宝岛香菸分给我们。他们当中有半数是老菸枪,一上车就点起菸来,车子里的空气更坏。我可以要他们不要抽,可是我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感觉,所以什么话也没说,忍着。
我问:「我们要到那儿去?」
「等、休息。」
我们坐着,不断灌水,同时吸着刺鼻的菸味。他们后来用小型的厢型车,让我们四个四个的去方便。我坚持我方人员分组如厕时要受到保护。从厕所看来,我们在陵水下榻的设施不会高明。简陋的毛坑屎尿满溢,没有门,苍蝇处处,臭气四逸。
我往窗外望去,看见棕榈叶在微风中,有些农民从庄稼里伸头好奇的看我们,但仍照样被部队赶走了。前面有歼八战斗机的尾翼从隆起的泥土掩体中伸出,我知这便是拦截我机的两架歼八机的基地。他们领航的飞行员已经落海,我不知道他们海上求生训练有多好?有没有像我们那种小型无线电的配备,好让搜救的飞机有迹可寻?他在擦撞中负伤了吗?若是美国,可能很快就可以找到他。
译员上了巴士说:「我们要带你们去吃饭。」
我们前往的大厅也是在低矮发了霉的水泥建筑中,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里面居然有冷气。我们有点害怕的鱼贯走入,看到一个大型投影电视萤幕上正在播放节目,更是大吃一惊。一名穿着脏兮兮白上衣的伙夫半张着嘴盯着我们看,我明白我们大概是他们这辈子仅见的西方人。
鱼头鱼尾 午餐仅能充饥
我们每人都分到一个餐盘,并可选择叉子或筷子。午餐份量只能充饥:几汤匙米饭、一些青菜、及一些不大不小的煮鱼。运气好的话可分到鱼身。不好的话,会分到鱼头或鱼尾。有些人分到鱼头却无法下咽。
不过,麦洛斯却把剩菜吃得津津有味。像他这种老水兵,知道吃总比不吃好。我也是吃得点滴不剩-对自己的饥饿感倒有些讶异。然后,那位军官及译员把我喊到餐厅外头。
译员说:「把机上所有人名字写下。」接着,他把一张纸及一支原子笔交给我。餐厅外除了树干无处可写字,因此他们让我返回餐厅在餐桌上写。有些机员由于历经折腾已经在打盹。我也累了,所以写得很慢。
在此同时,两位低阶军官走进来,并自我介绍是我们新的「正式」传译员。其中一位年轻军官微笑说:「我叫东尼少尉。」
另一位说:「我是阿甘少尉。」
我心想:开什么玩笑。不过,这就是那小子的名字没错,而他可能没看过「阿甘正传」。
东尼说:「要带你们去午睡。」我们鱼贯走出餐厅。我又是最后离开,因为要计数经过我的每个人。军官营房就在不远处,是栋两层楼建筑。我们被带到二楼。
「阿甘少尉」指着说:「你分配房间。」我等到每个人都挑好房间后,再把帕特及约翰拉到一旁,与他们共用一房。房间陈设都差不多。沙地、功能不佳的壁上型冷气、及灰色床单。事实上,大多数床褥还留有毛发,显示可能一阵子没洗了。不过,一切还算不错。至少机员都还在一起,且可自由在走廊上走动。
大夥儿挑好房间后,我叫他们到外头集合,一方面以免被窃听,一方面也方便讲话。我指指耳朵说:「在里头讲话要小心。可能有人在偷听。大家保持冷静。我们会一起渡过难关。」
我转向麦洛斯说:「军士长,今晚派个轮哨卫兵,以保一切平安。」他答说:「听到了。」我知道自己不必多说,他们会去处理细节。
午夜审讯 录影机对着我
半小时后,一等兵库尔森列出了一张卫兵排班表。每小时一班,每班两人,分别守卫走廊两边。如此,他们夜里即可监看机员从房间走到走廊尽头如厕的动态。
稍后,我跟几位机员在走廊上讨论对方可能下一动作。麦洛斯抽了口中国香烟后说:「我们可能遭审问。」我答说:「我们受过这方面训练,知道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大家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中国人审问中国人手段残忍早有恶名,但我们不知道他们将怎么对我们。
我说:「听着。我们飞机坠毁,他们一定会很好奇。我们不必主动告诉他们太多,但他们需要知道事实真相。这点我们得告诉他们。」我周遭四个人再度示意我说的有理。
晚间就寝时,我浑身疲累但无法入睡,脑海里尽是胡思乱想。撞机及坠机过程的惊悚画面历历在目。等到我驱走这些景象时,我又为不能合理预知下一步可能发生之事而担心。
就在我思绪一片混乱之时,门打开了,东尼少尉好似在摇我的肩膀:「奥斯本上尉,我们要与你谈谈。」我没带表,但帕特的手表显示是午夜整点。
我被带到走廊另一端一间较大、灯火通明的房间。房内一张桌子前摆了张椅子,有三部架在三角架上的录影机对准椅子。还有个年轻人拿着摄影机站在录影人员旁边。我明了了。中方要拿我们大肆宣传。
有人命我:「坐下。」
桌子后方坐着两位译员及两位高阶军官。其一是基地指挥官,另一位是指挥飞机旁部队的司令官。我了解,这次审讯时间不会太短,而他们也刻意挑选午夜,这个我身心最脆弱时刻来进行讯问。
基地指挥官先开口:「我们要调查你们撞击我方飞机一事。我方飞行员失踪,仍未找到。」译员的口音很难听懂。指挥接着说:「为了调查,我们要知道你们任务的细节。你愿意告诉我们机上每人的姓名及位阶吗?」这一段由第二位译员翻译。除了口音重外,也不流利。
机员名册 中方一问再问
我立刻了解到:这绝对不只是一次单纯的意外事件调查。我平静地说道:「我愿意说出飞机上每个人的姓名、军阶与社会保险号码。但是我必须与美国驻北京大使谈话,并向我的指挥系统回报。」
「我们要知道机上每个人的职务。」年轻的军官坚持。
我尽量保持语调平稳:「只要我先向我的上级回报全体人员平安,并且接受他们的指示。我就能与这次『意外事件』的调查合作。」我特别强调「意外事件」这个字眼,避免让对方觉得我在怪罪那架歼八的飞行员。
但是那位海军少校还是透过通译要求,「我们要知道你的组员姓名与职务,」我回答,「我可以给你飞行人员的姓名与职务。」
通译拿纸笔给我,我写下驾驶与机械师的姓名。如果这是一次正规的意外事件调查,中国方面就有权侦询飞行舱人员,要求提供事件的详情。不过他们也有自己的证人,就是那架歼八僚机的飞行员,他一直跟在我们的左后方,目睹整个撞击事件经过。
基地指挥官质问我:「你们为什么要撞击我们的战机?我们有证人看到你们这样做。」
原来歼八僚机的飞行员是这样「实话实说」。不过我能理解他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必须迎合上级长官的意图。就算他说出真相,他的上级也不可能接受错在己方。
审讯室内灯光刺眼,烟雾弥漫。我保持平静,清楚表白,「我们并没有去撞击你们的战机。当时我们在海南岛东南方的国际领空上作业,往西南方飞行。这时看到两架战机,有一架从我们右翼方向过来,靠得很近,后来我们左转往基地方向飞去,他们又在左方出现,其中一架快速逼近,」我用手势示意,「他想煞住靠近的速率,拉高机头,就这样撞击到我们第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机。」
「不对,是你左转才撞到他。」年轻军官说。
「不对,我们当时是自动驾驶,我的飞机是到碰撞之后才向左转。」
这时基地指挥官插进来:「不可能,如果是我们的飞行员撞到你们的左翼,那为什么你们的飞机没有向右转。」
我回答:「你们的飞行员撞到螺旋桨时,我的机头正在上升,撞击造成机身突然向左倾斜。」
「是你左转撞到我们的战机。」年轻军官重申。显然这些中国军官并不想搞懂空气动力学。
被撞左转 一再解释无效
「不是,我们被撞击之后才左转。」
「骗子!」基地指挥官大吼一声,猛力捶击桌面。「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为了你的家人、你的组员,还有你自己的安全着想,你必须合作,奥斯本上尉!」
尽管审讯室内燠热难当,我还是感到一股寒意直透心头。他们威胁我在美国的家人,威胁我在海南岛的组员,还威胁要伤害我,想逼我「合作」。但他们要的不是真相,而是「正确的」答案。我既愤怒又紧张,我并未说谎。虽然避免挑起冲突,我没有提到歼八飞行员在撞击前的两次惊险逼近。无论如何,如果他们以为威胁可以逼我就范,他们可就大错特错。
中国军官持续重复同样的问题与威胁,而我的答案始终如一。我没有戴手表,不知道自己被盘问了多久,我的飞行装浑身湿透,灯光与烟雾让我的眼睛刺痛不已。我筋疲力竭,一阵恐惧袭来,他们会不会把我关进牢房开始痛殴?会不会把我与其他组员隔离,廿四小时进行侦讯?更糟的是,如果他们在我面前对其他组员用刑,那该怎么办?我会不会屈服,供认是因为我们左转才造成撞机?
透过刺眼的灯光,我试图端详这两名中国军官的表情,判读他们的心思。但是他们的脸上没有透露出什么讯息。若不是歼八僚机飞行员没有说实话,就是这些军官不肯接受事实。他们也有可能是透过地面雷达看着撞机过程,因而误判责任在我方,但我认为这种情况不太可能。中国军官要的答案与事实真相没有什么瓜葛,反而是与中国国内与国际政治关系重大。
如果他们能够逼迫身为任务指挥官的我-或是任何一位组员-拍摄自白录影带,承认是我们肇祸。这样他们的「调查」将一举数得,歼八飞行员莽撞危险的驾驶不会受到责难,美国要担起肇事责任。这么一来,人民解放军与中国领导人在面对美国时会更居优势。当时我不可能知道美中两国之间的交手过程,但是我很清楚,这个事件已经引发重大危机。
因此我绝不会屈服,让他们称心如意。也许他们真的对我用刑后,我会重新考虑。但是现在他们再怎么粗暴,也不可能让我承认错在己方。
基地指挥官说:「如果你还想回家,就必须合作接受调查。」
「我一直都在合作。」我的嗓音因为疲惫而粗嘎。
年轻军官再度问道:「你为什么要撞我们的军机?」
反覆盘问 他们不要真相
我心想,你们已经技穷了。于是我再源源本本,将撞机事件的来龙去脉解释一遍。
「我知道你们来自嘉手纳。」基地指挥官突然说到,想要让我猝不及防。但我回答:「是的,我们从冲绳飞来。」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中国军方监控我们已经好几年。
现在他们改变策略,通译又拿了一份纸笔给我,中国军官命令:「画出事件经过,还有你们从冲绳来的飞行位置图。」他们要的是详图,但我可不会照办。
我只在纸上草草画出冲绳与海南岛,然后以虚线从嘉手纳基地往南画,直到出事起点。
年轻军官说:「我们要讯问全体组员。」
我抹去脸上汗水,说道:「没有必要,因为他们在机舱中坐的地方并没有窗子,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补充说明的。」
基地指挥官毫无表情,但我察觉到他的语调有了变化:「你坐在右座,所以你没有看到全部过程。」
我承认:「没错,你可以询问另两位飞行员与机械师,他们的话才算数。其他组员对你们的调查不会有帮助。」
「我要问过每一名组员,查清楚你们为什么要飞来这里。」基地指挥官说。但我强硬反驳:「那与意外事件调查不相干。我愿意合作,但其他人没有什么好补充的。」两名军官收起我写的两张纸,以中文快速交谈。侦讯告一段落。
第一次侦讯大约持续了五个半小时,等我浑身疲惫地爬上二楼时,太阳已经升起。那天晚上帕特里克与麦洛斯也接受了侦讯。我们在房间中交换经历,三个人都被反覆问同样的问题,也受到直接威胁,但是大家都保持冷静,并照实回答拦截与撞机的经过。
麦洛斯说:「看来他们对事实没多大兴趣。」我点点头。这事件令中国十分难堪。陵水机场是歼八战机的基地,过去歼八经常大胆挑□拦截,并引来华府抗议,但陵水的飞行员显然置之不理。现在一名歼八飞行员失踪,一群美军人员九死一生,一架受损的EP-3停在陵水机场的停机坪上,就像一头搁浅的巨鲸。
★被击毙于中国境内的侵华日军将领名单
自1931年”九·一八”事变起至1945年8月15日止的时间内,死于中国境内的日军将领名单。
  
  一.被国民革命军击毙
  
  1.林大八,陆军 少将,1932/03/01,毙于上海。
  
  2.仓永辰治,陆军 少将,1937/08/29,毙于上海吴淞。
  
  3.家纳治雄,陆军 少将,1937/10/11,毙于上海。
  
  4.浅野嘉一,陆军 少将,1937/11/14, 战伤毙命天津。
  
  5.加藤仁太郎, 海军少将, 1938/07/ 31 毙于长江下游。
  
  6.杵春久藏,陆军 少将,1938/08/02 毙于山西运城。
  
  7.饭冢国五郎, 陆军 少将,1938/09/03毙于江西德安。
  
  8.小笠原数夫, 陆航中将, 1938/09/04 坐机于湖北孝感被击毁。
  
  10.饭野贤十,陆军 少将,1939/03/22 毙于南昌。
  
  11.山田喜藏,陆军 少将,1939/05/12 毙于湖北 大洪山。
  
  12.田路朝一,陆军 中将,1939/06/17 毙于安徽南部。
  
  13.小林一男,陆军 少将,1939/12/21 毙于内蒙古安北。
  
  14.中村正雄,陆军 中将,1939/12/25 毙于广西昆仑关。
  
  15.秋山静太郎, 陆军 少将,1940/01/23 毙于山东。
  
  16.左藤谦,陆军 少将,1940/03/02 毙于江西潘阳湖。
  
  17.木谷资俊,陆军 中将,1940/03/20 毙于江西。
  
  18.水川伊夫,陆军 中将,1940/03/22 毙于内蒙古五原。
  
  19.前田治,陆军 中将,1940/05/23毙于山西晋城。
  
  20.藤堂高英,陆军 中将,1940/06/03 毙于江西瑞昌。
  
  21.大冢彪雄,陆军 中将, 1940/08/05毙于晋东南。
  
  22.井山官一, 陆军 少将,1940/10/16 毙于湖北宜昌。
  
  23.大角芩生, 海军大将,1941/02/05 坐机于广东中山 被 击毁。
  
  24.须贺彦次郎,海军中将,1941/02/05 坐机于广东中山 被 击毁。
  
  25.上田胜,陆军 少将,1941/05/13 毙于山西中条山。
  
  26.山县业一, 陆军 中将,1941/12/25 毙于安徽。
  
  27.酒井直次,陆军 中将,1942/05/28 毙于浙江南溪。
  
  28.冢田攻,陆军 大 将, 1942/12/18 毙于安徽太湖。
  
  29.藤原武,陆军 少将,1942/12/18 毙于安徽太湖。
  
  30.浅野克己,陆军 少将,1943/05 毙于广东东江。
  
  31.仁科馨,陆军 少将,1943/ 06/01毙于湖南。
  
  32.黑川邦辅,陆军 少将,1943/06/28毙于云南。
  
  33.布上照一,陆军 少 将,1943/11/23毙于湖南常德。
  
  34.中?护一,陆军 少 将,1943/11/25毙于湖南常德。
  
  35.下川义忠,陆军 中将, 1944/04/19 毙于湖北应城。
  
  36.横山武彦, 陆军 中将, 1944/06/11毙于浙江龙游。
  
  37.木村千代太,陆军 中将,1944/06/11毙于河南。
  
  38.和尔基隆,陆军 少将 , 1944/07/21毙于湖南衡阳。
  
  39.大桥彦四郎,陆军 少 将,1944/07/25 毙于湖南长衡会战。
  
  40.左治直影,陆军 少 将,1944/07/27毙于湖北荆州。
  
  41.志摩源吉,陆军 中将, 1944/08/06毙于湖南衡阳。
  
  42.藏重康美,陆军 少将 , 1944/08/16毙于云南腾冲。
  
  43.南野丰重,陆军 少将 ,1944/09/08毙于云南芒市。
  
  44.与野山寿,陆军 少将 , 1945/02/09毙于华中。
  
  45.山县正乡,海军大将, 1945/03/07 毙于浙江椒江。
  
  二.被共产党军队击毙
  
  1.沼田德重,陆军中将,1939/08/12,被八路军击伤毙命于山东。
  
  2.阿部规秀,陆军中将,1939/11/07,被八路军毙于河北涞源。
  
  3.吉川贞佐,陆军少将,1940/05/17 被共产党员刺杀于河南开封。
  
  4.饭田泰次郎,陆军中将,940/11/28被八路军毙于华北。
  
  5.吉川资, 陆军少将,1945/05/7 被 八路军毙于 山东 半岛
  
  
以下是被认为阵亡,但并没有死亡的日军将领:
  
  常冈宽治 少将 独立第2旅团长 1938.10.28 山西 重伤
  
  赤鹿里 中将 第13师团长 1943.11.23 常德 后任122师团师团长
  
  滋田赖四郎 中将 1943.11.28 常德
  
  佐久间为人 中将 第68师团长 1944.7.21 衡阳 中炮受伤,后任84师团长
  
  虽阵亡但缺少明确资料表明追晋的:
  
  小原一明 大佐 骑兵第13联队长 1939.12.20 毙于绥远
  
  长谷川幸造 大佐 第101师团第103联队长 1938.9.29 毙于江西
  
  清水正一 大佐 第四混成旅团联队长 1938.9.30 毙于山西五台
  
  缺少详细资料者:
  
  水川伊夫 中将(?)绥西警备司令 1940.3.22 毙于绥远
  
  在日军方面的资料中,没有关于水川伊夫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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