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角逐中亚 形势非常复杂

好友间禁忌,你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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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中,你会遇到很多不同的人,相对的有一些就会变成你的好朋友或仇人,甚至敌人……但重点是……你自己有想过是什么原因会因此演变成敌人,仇人或朋友呢?其实这有一些小小的注意事项给你参考一下~~希望对你交友有所帮助! 

 

朋友的禁忌: 

 

5、别以为你跟你的朋友,可以到好的连上个厕所都可以形影不离。 告诉你:错啦~~~~偶尔给对方自己一点空间,让彼此去看看身边的人、事、物、回头来。彼此的视野会更开阔的!就好比你跟他每天生活在以一起。换句难听的,那跟坐牢有什么差别?再怎么看,就只有我看你,你看我,大眼瞪小眼。给自己及对方有更大的空间,会让彼此成长的速度更快!

 

今 日 看 点 : 2010-0610 ▲◆★●■☆

 

三峡工程始终有争议 不能苛求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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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角逐中亚 形势非常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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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满美国对台军售仍冻结双边军事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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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危机时代中国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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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政府对有组织的抗议行为感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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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峡工程始终有争议 不能苛求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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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叫‘三峡后’,有的说叫‘后三峡’。叫什么不重要,

关键是后面的事情应该干”

  从上世纪60年代初大学学习期间就到万县农村搞“四清”,一直到80年代前期执掌重庆钢铁集团公司,蒲海清对三峡工程都是“听说过、没想过”。但接下来二十多年,他与此事难分难解。

  1985年,他调任四川省计经委,当年被选为四川省副省长兼计经委主任,代表四川参与三峡移民论证工作。

  1992年,全国人大通过兴建三峡工程的议案后,他一度成为国务院三峡工程建设委员会(下称国务院三峡建委)办公室(下称国务院三峡办)主任拟任人选之一。

  1997年,他是重庆直辖后的首任市长,兼国务院三峡建委副主任。

  2001年,他最终“回到”国务院三峡办,两年后接任主任,直至2006年退离行政领导岗位。

  这几年,作为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环资委副主任委员,他曾两次入三峡调研考察,尤其是生态环境。日前,阅完本刊近期数篇三峡报道后,在国务院三峡办,蒲海清接受了本刊记者的专访。

  三峡工程经历了长达半个多世纪的论证与建设,争议始终相伴,政策几经调整。蒲海清认为,不能以今日标准苛求往日,应与时俱进看待之。

  他表示,在上世纪80年代初论证期,他既非三峡工程“主上派”也非“反对派”,他坚信党中央和全国人民的科学决策;现在的实践证明,这个决策是英明的,三峡工程是“伟大的、当今世界第一的工程”,“充分发挥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应该在那里建一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一定与中央保持一致”

  《瞭望》: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论证三峡工程时,你在四川省当领导,当时四川省领导层是什么态度?

  蒲海清:当时省里有一些不同看法,这很正常。因为当时有些专家也有不同看法,说治水要先支流后干流、先上游后下游,先干流缺少经验。再者,从地方经济受益上考虑,先建支流工程对当地效益更直接。
 
我1985年参加三峡工程论证后,曾向省委书记杨汝岱同志汇报,建议向中央表明两个态度:一、四川省委省政府一定与中央保持一致,服从中央的统一安排。二、希望加快对二滩、向家坝、溪洛渡水电站(俱在四川省境内)的论证,早点做准备、早上。

  《瞭望》:这也是你个人的态度?

  蒲海清:这是省委、省政府的态度,也是我的态度。我当时对三峡工程了解确实不多,主要是从政治上考虑,中央要办的事情,必须服从。

  由于我对三峡工程整体上是支持的,当时又年轻,因此1992年10月开十四大的时候,钱正英同志(水利部原部长、三峡工程论证领导小组组长,时任全国政协副主席)和我都是党代表,她就征求我对去三峡办做主任的意见。我考虑了一下,第二天找她汇报:这个工程既有政治性,更有科学性、技术性,是个伟大的综合性工程,对中国的经济发展、政治影响都很大,但我确实没有那个能力,因为我是学钢铁的,不是学水利的,很多技术问题无力决策,怕工程建不好,给中央带来负面影响,建议找一个德高望重的、有专业知识的人去干。(注:次年,原湖北省省长郭树言任三峡办主任。)

 但人生难由己,后来我还是到了三峡办。

  《瞭望》:你来到三峡办后,作为综合主管机构负责人,遇到过什么争议、冲突,是如何化解的?

  蒲海清:大的争议已经少多了。当然也会有一些具体问题,比如争论很大的导流底孔封不封堵。2003年135米蓄水后,张光斗院士(时任三峡枢纽工程质量检查专家组副组长)多次给我写信或者面谈,要求在156米蓄水前封堵导流底孔。他讲,如果导流底孔不封堵,遇到洪水,就会被侵蚀,孔越冲越大,大坝就有溃决的危险。另一部分人,如陆钦侃(原三峡工程论证防洪专家组顾问)等,就坚持反对,认为不能封,要留着冲沙。

  我请教了很多专家,张光斗是水利泰斗啊,别人不太好意思表态。我又请教钱正英副主席,她说,可以堵,没得问题。后来钱正英副主席就打电话给潘家铮院士(原三峡工程论证领导小组副组长)说,“不能让蒲海清来表这个态,他不是专家,说不清楚这个事情。”最后就由潘家铮表态,可以堵,“有问题我负责。”

  定下来后,那个夏天我天天提心吊胆睡不好,就怕遇到特大洪水损坏导流底孔,但是没有。

  又如2002年,左岸大坝曾出现裂缝,有报道讲“连拳头都能伸进去”。事实上只是表面裂缝,按潘家铮院士的讲法,国际业界普遍认为“无坝不裂”。我是搞冶金的,知道钢材是不能有裂纹的,大坝虽是表面裂缝,但还是觉得问题不小,就去请教钱正英副主席,她也认为表面裂缝不是大问题。后来建右岸大坝的过程中,通过改善混凝土的配料比,加强管理养护等措施,没有出现裂缝,这是超世界水平的。

  再如泥沙问题,黄万里先生(清华大学教授,2001年去世)曾担心会像三门峡工程那样淤沙。长江不同于黄河,水的含沙量差别很大,依现在情况看来比较好。但这仍不能马虎,既要心中有数,又要注意观察。我们要求泥沙专家组每年提出报告,看具体情况如何、变化发展情况如何……

  发电单位总希望早点蓄水、晚点放水,从排沙、防洪考虑又要晚点蓄水、早点放水好。为什么以前定10月1日开始蓄水,就是考虑在9月中旬冲沙。现在泥沙少了,就可以提前蓄水。
三峡工程的管理体制创造了很多经验,充分发挥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国务院三峡建委以前都由总理当主任,一个副总理当副主任。三峡办不到100号人,是公务员,和三峡总公司没有经济关系。还成立了质量检查专家组、设备检查专家组、工程稽查组,组长、成员都请国内有关方面的权威、专家担任,在建设中起了重要作用。

  《瞭望》:一直到前几年,陆钦侃等人还屡次上书中央,你介入处理过程了吗?

  蒲海清:他们写的信,中央有关领导批过来,我们就找专家,把意见收集起来回答他们。一是表示欢迎他们对三峡工程提出意见和建议,二是介绍他们反映的问题我们将如何处理。

  像移民、生态、泥沙、污水处理、学校迁建、交通、地质灾害处理等,都有很多不同的声音,后来我们采取很多措施,通过政策调整、加大补助、捐赠、对口支援,解决了很多问题。还有清水下泄对下游的冲刷,也在研究并采取措施。所以我讲:反对三峡工程的人,也是为三峡工程的成功建设做了重要贡献的人。他们的不少建议和意见都在实践中采纳了。

  “不能简单讲‘估计不足’”

  《瞭望》:1985年你以四川省副省长身份参与移民论证,提了些什么意见?

  蒲海清:当时有一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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